邓栗为邓栗的小说叫什么最新小说最后一任掌门人全文阅读
编辑:xizhou更新时间:2023-04-23 15:23
最后一任掌门人
邓栗是小说《最后一任掌门人》的主要人物,原创作者邓栗倾心所创的一本言情小说,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
作者:邓栗 状态:连载中
类型:现代言情
完全不确定,但来都来了,我确不确定不都得走一趟嘛。”邓栗搬动传统说辞,带头走向老村长的坟,“警觉着点儿,把手段都准备好了,点石成金命百年不散,卷积的善果恶果全都混在一块儿,就跟污泥池子一样了,非常凶险,一个不小心,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用你提醒。”周长树把周蚕护在身后,缀在邓栗身后走向老村长的坟。三人都走得不快,几百米似被拉得很长。而行到一半,周蚕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清脆声响。他急忙转头,但只看到一个村民的孤坟,墓碑被风雨磨得光溜。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听错了,继续往前走,没走两步,那声音又响了起来。他往声源方向...
精彩章节
邓栗为了拐周家兄弟上山,把聚宝盆的位置和盘托出。
但周长树将信将疑,只是看着弟弟掰着手指计算他们还差多少钱时,不由得想搏一搏。
“林子里的照片看起来是几十年前拍的,几十年过去了,东西还在那儿吗?”周长树提出了最后的疑问。
“碰碰运气嘛,要是找不到也没损失,万一找到可就发达了,香车别墅,嫩模会所,应有尽有。”
周长树为了避免周蚕听到污言秽语而捂住了他的耳朵:“别听,会被传染智障的。”
周长树虽然并不相信邓栗,但富贵险中求,他还是决定上山搏一搏。
临走前,邓栗笑嘻嘻地在灵堂的门上贴了张“闲人勿闯,硬闯尿床”的禁行符箓,还在灵堂前扎了三个稻草人,披上衣服,假装他们还在尽心尽责地守灵。
三人沿着下午的路上山入坟地,路上清闲,周蚕忍不住问邓栗左手为什么总戴着一只黑手套。
邓栗严肃地说,君子财不外漏,我的手长得太好看了,怕痴汉觊觎,所以只好藏起来。
周蚕连连点头,感叹天香国色。
周长树:……好想宰了她。
不一会儿,三人来到张胜利墓前。
“道爷,我们到了。你有什么手段,在这大山里找到聚宝盆?”周长树在坟堆旁坐下,拍了拍墓碑,“怎么样,要挖坟吗?”
“蚕宝宝,你看看你哥,一点礼貌也不讲,连死者为大这种基本的理也不说。”邓栗悠悠叹了口气,随即左眼翻起一阵薄雾。
她开了天眼。
瞬间,周围的世界在她眼中变了。这里的一草一木,一鳞一羽,在她眼里全部缠上了因果。
因果无形无质,像挂在枝头的风。
星月光影碎落,邓栗行走在因果之间。
“道爷姐姐,你在干什么?”周蚕见邓栗忽然漫无目的地逛起来,忍不住问。
“这座山头只是埋死人的地方而已,一个庸碌无常的人死了,身上的因果很会就会散去。穷乡僻壤处的深山,即没有庄稼山果,也没有丰沛生灵,因果不会很重。所以只要找到因果汇聚的地方,就应该是聚宝盆的所在地。”邓栗一边说,一边停下脚步,“照理说应当是这样,可是……可是……”
周长树见邓栗表情不对,急忙把周蚕拉到身后,环顾四周。但除却风吹枝叶,星落草石,并没有什么异常。
“有什么不对吗?”
“这里应该是因果贫瘦之地,但为什么,这里每一座坟都缠着比活人还重的因果?”邓栗转身走到张胜利墓前,“除了他的坟。”
“死人比活人的因果重……”周蚕扬起脑袋,“这意味着什么?”
“因果的轻重在于对世界的影响,比如一个人从小到大都呆在村子里,种庄稼,娶同村的小翠儿,生下小孩继续种庄稼,60岁被人发现死在田埂上,那他的影响力就微乎其微,终其一生,他的善恶有报都薄如蝉翼。而另一个人,高考出了大山,毕业后成了工程师,参与设计了一座大桥,每天几万人从桥上通过,他身上的因果就会加重。如果因为他的设计问题,导致桥塌了,上千人因他而死,那因果的分量更会加重。”邓栗轻轻抚摸着张胜利的墓碑,“但这里埋葬的都是这儿的村民,怎么可能每一个都能在世界的动脉上蹦跶?即便真是这么回事儿,现在也该身死业消了,他们难道还真人人死后都对社会做着贡献?真是有人死轻于鸿毛,张家埭死重于泰山啊。”
周蚕看着张胜利的坟:“也就是说只有他的坟是正常的?”
“是的,因果稀薄,这才是死人该有的样子。”
“别管这么多了,这个村子再稀奇也跟我们没关系。”周长树说,“你究竟找到聚宝盆的位置了没?”
“不好说,这里每一寸土地因果都很重,不好找。不过硬要说的话……”邓栗转向北方,几百米开外是一座山坳,那里落了一座老坟,是老村长的坟,已经死了几十年了。照理说这么多的年头,因果早该散了。但现在极其浓,甚至压过了生前当老板的新坟,“这些年如果聚宝盆没被搬动过,那就是在那儿了。”
“你确定?”
“完全不确定,但来都来了,我确不确定不都得走一趟嘛。”邓栗搬动传统说辞,带头走向老村长的坟,“警觉着点儿,把手段都准备好了,点石成金命百年不散,卷积的善果恶果全都混在一块儿,就跟污泥池子一样了,非常凶险,一个不小心,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用你提醒。”周长树把周蚕护在身后,缀在邓栗身后走向老村长的坟。
三人都走得不快,几百米似被拉得很长。而行到一半,周蚕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清脆声响。
他急忙转头,但只看到一个村民的孤坟,墓碑被风雨磨得光溜。
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听错了,继续往前走,没走两步,那声音又响了起来。他往声源方向扭头,还是那座孤坟,夜风吹着,一动不动。
那声音似乎是从这座坟的内部透出来的,但周蚕一看过去,声音就消失了。
“哥,我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周长树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往前走。
周长树不善言辞,但大多数周蚕的话,他都会回应。此时大概真是神经绷到了极点,也就沉默到了极点。
这种沉默让周蚕感到不安,因为他一往前走,那声音就会响起,一扭头,声音就又灭了,就好像那声音能看到他似的。
“不看了不看了,跟着哥哥往前走就成了。”他决定不理会声音,但这会儿声音又响了,音色从刚才的脆响,变成了沙沙声。
“最后看一次!”周蚕还是忍不住,再一次扭头,望向那座传来声音的孤坟。
然而这一回,他看到的终于不再是那座一动不动的孤坟了。
那座坟,被掘开了。
一具腐朽的棺材倒在坟边,棺材盖被撬开,而棺材里面,已经空了。
周蚕急忙去抓身边的周长树,然而,抓空了。
周长树没在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