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等她再睁开眼睛时,比往日迟了不少,她连忙换了衣裳赶去正殿伺候,一进门却瞧见南浔已经穿戴齐整,大太监蔡添喜正给他系腰带,两个肿着脸的丫头就捧着茶盏佩饰候在旁边。容胭上前选了块玉佩给他系在腰间,却不等系好,手就被抓住了。南浔因为常年握笔而带着薄茧的手一下一下摸索着她的手背,姿态亲近而暧昧:“今日怎么来迟了?”他声音里带着晨起时特有的沙哑慵懒,颇有些撩人,身边候着的丫头都红了脸,容胭眼底却毫无波澜。这种语气她已经听习惯了,也清楚的很,不管这声音听着多撩人,他都不会有半分要撩拨自己的意思。“奴婢一时懒散,皇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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