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脚踩右脚的小说深巷里的小猫芳子,麻生真全文阅读
编辑:126文学网更新时间:2024-11-24 15:31
深巷里的小猫
作者左脚踩右脚写的《深巷里的小猫》这本小说,故事构思
作者:左脚踩右脚 状态:已完结
类型:最近更新
小编今天给大家带来小说《深巷里的小猫》,小说《深巷里的小猫》讲述了主角芳子,麻生真两人之间的恋爱感情史,内容精彩情节多变,作者左脚踩右脚文笔精深。值得阅读,简介:...
精彩章节
1946年,深秋,日本一条被人称为乌衣巷的老街,这条街见证了太多的历史的沧桑,
也承载着人们太多的过去,原本他的两边应该是古代财主为了彰显财力而修建的气派的房屋,
房屋里的财主正在招待着他的客人,客人对着主人递来的茶赞不绝口,
但是房屋被战争烧的满目疮痍,屋里的财主也不知所踪,也不会再有客人来此坐客,
只剩下那这条老街来证明他们还存在过。
忽然一个日本高中生模样的女生出现在这里,
哼着当时的民谣《お江戸日本橋》,
白皙的肌肤和皎好的面容与如今显的有些可怕的乌衣巷格格不入,
但是女生似乎并不害怕这些,相反,径直朝乌衣巷的深处走去。
到了乌衣巷的尽头,
女生终于看到了吸引自己的东西:一堵不太高的矮墙和正在矮墙上舔自己毛发的黑猫,
老人们常说黑猫是会带来不详的动物,
在黑猫待过的地方或沾染上黑猫的人都会发生不好的事情,但是女生并没有远离这只黑猫,
反而更加接近了它,并不是她不相信鬼神之说,而是她觉得黑猫不是会带来不详的生物,
而是能够驱赶鬼魂的灵物,因为它能够看见鬼魂而人们看不到,
所以才会被人说成会带来不详的东西。
“喵,喵”两声尖锐的猫叫声打断了女生的思考,
女生这才发现自己有些想的入神了,她尝试将手举的高高的,
想让双手达到她能举到的最高的地方,好让那只小猫能够精准地落到她的掌心里,
避免从矮墙跳到地上摔伤,而猫也开始了独属于它们的跳跃方式,当夕阳洒在黑猫的身上时,
它身上的毛发也散发出淡淡的金色,然后潇洒地降临在了女生手上。
她开始仔细端详着这只黑猫,
黑猫的淡琥珀色的眼睛和它有些挺拔的身躯那它看起来是那么的英姿飒爽,
仿佛和日本古代的织田信长一样,阻止着鬼魂的入侵,给生人的世界带来安宁,
女生尝试着将手放在猫咪的头上或者它充满柔软皮毛的腰间,
猫也顺从的任由女生的手在它的毛发上摆动,全然没有将军的风采,就像一只普通的,
被主人遗弃在这里的小猫一样。
女生看着眼前的黑猫,就像看到了自己一样,
她不知道自己也会不会像它一样被人遗弃,然后在巷子的死胡同里静静地等待着主人,
等待着死去。
女生就这么想着,然后突然对着她手里的黑猫说:“你想和我走吗?
是的话就叫一声,不是的话就叫两声。
”女生好像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多么愚蠢,
也不去想带走了它之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她只想要将它带离这里“喵,
喵”黑猫叫了两声表示了拒绝,它选择留在这里,似乎这条小巷子就是它的家,
女生将手中的黑猫放下,再摸了摸它的头以示分别,她把她身上的烂布张开,
露出藏在其中的二条已经风干了的鱼,取出一条放在黑猫的面前,
再将剩下的一条鱼包好放回身上转身离开,
在走到巷子的尽头时转身对里面的黑猫大喊:“我叫真,麻生真,
今天你吃了我的鱼以后要记得还给我。
”麻生真回到了她的住所,是一所很小的二屋住屋,
这间屋子是这条街上为数不多的保存比较完整的屋子,与不远处用竹子,绳子,
木板和干草搭起来的临时住所显然要好上许多,而这间小小的住所已经住上了四个人,
四个女人,而她们都是居酒屋的***。
因为一年前的一场变故导致人们的生活苦不堪言,
街道满目疮痍,房屋破败不堪,再加上近年的自然灾害,在这一系列的变故下,
人们为了生存不得以抛弃他们曾经所认为珍贵的东西,曾经的地主,
财主将他们的土地和财宝贡献出来以寻求保护,壮实的小伙可以为富人做事换取食物活命,
长得好看的女子可以成为某个酒馆的***或某个美***官的情人,当然,这些还算是体面的,
剩下的人则只能(这一段不能写,不然发不出来)。
晚餐的时候,
三个人看着面前仅有的一条鱼,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麻生真,因为是她负责买的鱼,
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的目光,只好将头低的更低一点,尽量不要和他们的目光对上。
“真,
把头抬起来。
”真知道是芳子发话了,芳子是真的朋友,也是真唯一一个朋友了,
真抬起了头,对上了芳子的目光,但是芳子并没有说话,而是拂起自己右手的和服袖子,
将它提至手肘处,露出虽然纤细但是粗糙的手和布满了紫色淤青的手臂,麻生真明白,
即使他们的晚饭只有小米粥,两条鱼和一点点的味增汤,
但那也是他们在居酒屋里忍受那些客人的***扰换来的,
更何况自己却因为一只猫而将他们仅有的二条鱼拿走一条,这显然不是她应该做的,
她应该将她们的晚餐完完整整的带回来才对。
“今天下午我路过那个小巷子的时候,
看见里面有一只黑猫,我见它……”“咳咳”一声咳嗽声打断了麻生真的对话,是芳子,
麻生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虽然她喜欢那只黑猫,但是其他人却和别人一样,
认为那是引来不详的动物,在这个年代靠近黑猫就等于将自己钉进了棺材。
“这次就这么算了,下次不要这么做,
尤其是离那个巷子远一点”麻生真明白芳子这是为自己好,
他这一番话就相当于自己揽下了这次的事情,真没有办法,只好和她们三个人一样,
低头喝着自己面前那么一点点的小米粥,她不敢去看那仅有的一条鱼,
即使那是她们唯一的蛋白质来源。
吃完晚饭过后麻生真主动请缨刷起了碗,
原本这是芳子的活,但是芳子帮了她的忙,她却只能帮芳子做洗碗这种小事而已,
木碗粗糙的表面让她纤细的手变得更加粗糙,好在她已经习惯这种事情了,
真听说有一种名叫肥皂的东西可以很快地将碗刷干净,但这个时候肥皂可是种奢侈品,
所以她只好用草木灰和水让她们的碗变得干净。
天彻底黑了下来,
四个人睡在一间榻榻米的小房间里,只有一张很大的被子盖着她们四个人的身体,
这里没有电灯,她们也没有蜡烛,只能透过隐隐的月光来分辨彼此,
但很不巧的是云朵刚好将月亮遮住了,夜晚的每个角落仿佛都有着魑魅魍魉,
但是她们却听着彼此的呼吸沉沉地睡去了。
麻生真起了个大早,
因为有许多的事情都需要他忙碌,比如打扫房屋,准备早饭,
为她们和自己准备好在居酒屋的衣服,即使这些并不需要她起个大早才能完成。
以前麻生真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早起,因为那样可以看着太阳从山的那一边冒出来,
带来一缕缕的阳光,通过露水将麻生真包裹起来,而她自己则躺在草地上,
感受青草与泥土的芬芳,感受一缕缕的清风,感受记忆中的美好。
“今天的早餐居然有黑面包吗?我还以为会上往常一样,只有一碗咸米粥”是芳子,
芳子也随麻生真起了个大早,他并不是想帮麻生真打扫描房屋什么的,
而是想偷偷的从其他人已经少的可怜的咸米粥里分出一些到自己的碗里。
麻生真知道芳子这么干,但是他并没有阻拦,
反而是将自己碗里所剩不多的咸米粥和面包分给芳子,
好让其他两个人不会因为芳子而让良子和智子的早晨更加饥饿。
“真,
你怎么看待善良”芳子看着真的行为,问出了这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我读过一本名为《巴黎***院》的书,书中的主角艾丝美拉达和你一样美丽,善良,
但你知道她的结局是什么吗?”“不知道”“是永远被关在一个充满孤独,绝望的房间里,
在那个房间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自己,不会再有第二个能够进入那个房间,你明白吗?
”“那么可怕的房间有钥匙吗?”芳子被这个意料之外的回答整的有些不知所措,
也想不出怎么应答,只好把小块的面包掰的更小一些,然后放进还热着的咸米粥里,
再轻轻的加以搅拌,让她的早餐不要变成像麦糊的粥。
良子和智子起来了之后并没有像芳子这样的吃法,甚至可以是没有一丝斯文在里面,
她们仅仅只是让自己的早餐更快地进到自己的肚子里面,
然后用勺子将碗里的残羹剩饭也刮进自己的肚子里。
在她们享用好她们的早餐之后,
麻生真也将她们需要穿着的衣服准备好,是几件和服,木屐,还有几个染成银色的铜发簪,
麻生真看着面前的几个铜发簪说:“这要是真的该多好?”芳子扭过头看着麻生真,
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她会说出这种话,或者应该说这样的话应该由她来说,
现在却被麻生真说了出来,她觉得很奇怪,好像这样的麻生真他已经有些看不懂了。
吃完早饭的众人除了智子之外都已经回房间睡个回笼觉,并不是他们有太多休闲的时间,
而是他们需要等待一位客人,如果那位客人不来,就意味着他们今天一天都不能出去,
而睡觉往往是最节省体力的一种方式。
敲门声响起,智子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走向玄关那扇有些破损的木门,似乎只要是稍微用些力气就可以强行推门而入,
但是敲门的人并没有,证明他是带着礼貌而来的。
智子打开了房门,
房门外是一位穿着黑色布衣的男性,算不上魁梧,衣服的布料也是用粗麻布织成,
他们是日本的黑帮,而当地人称他们为“亚库扎”,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来收保护费了。
智子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拿了出来,是用黑色的麻布包裹着的五根好运牌的香烟,
而亚库扎将香烟放在鼻口嗅了嗅,确认无误之后,将香烟放在上衣的口袋中转身离去,
并将一块石头放在了他们的房前,智子此时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这种事情他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但每次经历起来却又会一样的胆战心惊。
这里很黑,
我并不喜欢这里,这是真对居酒屋的评价在真的印象中,
居酒屋似乎无论白天黑夜都是黑黑的,他听芳子说原本的居酒屋曾经是教堂,
在那里人们信仰和供奉着不知名的东西,每周都会聚在一起说一些听不懂的话,
不过芳子并不喜欢那样的生活,因为他觉得人们的时间应该用来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现在的居酒屋里曾经的教堂已经不在了,原本在这里的各种物品都已经换成了居酒屋的样式,
就连以前人们用来信奉的神也不知所踪,白色的墙壁上也增添了一道长长的火焰燃烧的痕迹,
不知道是老板特意这么做的,还是因为这个时代的油漆很难得,
这就成为了教堂存在过的唯一证据了。
在居酒屋里,有着许多的蓝带啤酒被放在了酒柜上,
还有些许的威士忌,而特色的清酒却是一瓶都没有,甚至此时居酒屋里还可以闻到酒味,
因为客人昨天晚上又打翻了不少的酒,还有许多细小的玻璃渣掉在了木板的缝隙里,
这让麻生真他们清理的时候总是有不少的麻烦。
现在的居酒屋还没有开门,
但是麻生真他们却要负责开门前的准备工作,比如将今天的酒从地下室里面拿出来,
将桌椅板凳摆回原来的位置,清理居酒屋的卫生等等,在完成这一切之后,
麻生真还有时间将他们带来的饭团吃掉,顺便再重新看一遍他们的工作完成的怎么样。
“真,
今晚有很重要的客人会来,我们可要做好更充足的准备。
”居酒屋的老板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
他和别人最大的区别就是他的胳膊上刺了一个鲤鱼的刺青,真知道那是亚库扎的标志,
她也见过别的亚库扎胳膊上刺着头骨和樱花一类的刺青,
他们总是很喜欢在女生面前展示不雅的一面,真并不喜欢他们。
“今晚的客人还是要由芳子来接待吗?”“今晚的客人并不是像往常的那些客人一些,
我们要更加的小心一点,以及准备更多的威士忌来,而这位客人我会亲自调酒来招待他。
”听到这里真松了一口气,因为以往尊贵的客人总是会有些粗暴,
他们这里只有芳子和老板知道怎么应付他们,每次过后芳子身上或多或少的都会有些痕迹,
老板亲自接待的话,意味着芳子就可以久违的休息一下了。
“我想我需要一些龙舌兰和白兰地调制的***来满足那位客人,
不过这些都要去黑市才能买到,我希望你可以我回来之前将店里打理好,
还有芳子让他代替一下我的工作。
”“哈伊。
”老板边说边向门口走去,
此时良子刚好将店里的电灯打开了,原本黑黑的居酒屋变得亮了起来,
老板抬头看一下上方的电灯,脸色有些许的不悦,然后出门而去。
真看向老板的背影,
心说良子这样将三盏灯全部打开估计回来又会受到责备了,
要知道这个年代的电并不是常常都有的,浪费更是不被允许的,
平常的店里更多的时候都是点上蜡烛或者煤油灯来照明的,
不过开灯对于居酒屋来说就意味着开始营业,被老板打开的房门也陆续走进来了客人。
夜晚的居酒屋显然要比白天来的人要更加多,
因为许多客人更喜欢在晚上带着他们随行的女士前来,
男人们可以送给随行的女士一些小礼物然后借机在她们身上揩油,
而女士们也欣然收下男人们送的***穿在身上显露出她们的***。
麻生真恐惧地看着这一切,
害怕自己也会像这里的男女一样,***在酒精,香烟和异性的***里,
但是她没法不接触这些,如果她失去了这份工作就会意味着消失。
“在这里偷懒不去干活?
良子和智子被拉过去陪酒了,现在得我们俩个把酒给客人端过去了。
”芳子对麻生真偷懒表现得有些气愤,虽然她们名义上是给客人表演的歌舞姬,
但是她们也只是在必要时给客人们表演,更多的时候她们都是负责端酒,
清理桌面这一类服务生的活,全然没有尊贵的歌舞姬的样子。
在这些人中有一个特别的男人,
没有带女人也没有带男人,甚至没有带钱。
“可以给我来一杯酒吗?我没有钱,
我可以将我的吉他抵在这里吗?放心,我会回来赎他的。
”麻生真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从头到好像都是脏兮兮的,唯一干净的地方就是他身上的吉他了,真在报纸上见过吉他,
知道这是一种只要触碰琴弦就能发出好听的音乐的东西,
但是他也不知道像这样的东西抵酒钱老板能不能同意。
“对不起,我需要请示一下老板,
我说了的也不算。
”“但是你也可以买下它。
”男人见麻生真想要离开于是拉住真的手臂说道:“一杯酒,
只要能让我买到一杯酒的价钱就可以把它买下来。
”男人抓住了真的手颤抖着,
或许是他不舍得这把吉他,也有可能是太想喝酒了,看着他的样子真有些心软了,
拿出自己已经掉色了的绣花荷包,里面只有零零散散的几千日元,
她不知道这些够不够买下这把吉他,但这也是她现在所有的钱了。
“这些已经够了。
”男人一把将手抓向绣花荷包,趁麻生真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粗暴地将里面所有的钱拿走然后逃跑,只留下了愣神的麻生真和那一把吉他。
真看着吉他不知怎么办才好,
如果将吉他拿回家的话家里的空间就会因为吉他的存在而变得更加紧张,
如果不带走的话被人拿走就会显得很可惜,就在真这么想的时候,
一只大手将吉他无情的从座位上推倒,是美国大兵,手里还有着刚从柜台上拿的威士忌,
看来他并不想让这一个有些破旧的吉他占着座位。
麻生真只好将掉在地上的吉他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