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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白条纹的是个点点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编辑:126文学网更新时间:2025-07-17 20:39
蓝白条纹的

蓝白条纹的

作者是个点点写的《蓝白条纹的》这本小说,故事构思

作者:是个点点 状态:连载中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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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白条纹的》的主角是陈默,周扬,林溪,小说《蓝白条纹的》的作者是个点点文笔极佳,题材新颖,推荐阅读。精彩章节节选:...

精彩章节

1.我把第七颗薄荷糖塞进嘴里时,陈默正靠在走廊尽头的雕花栏杆上讲电话。

夏末的风卷着香樟树的碎影,在他洗得发白的白衬衫上晃来晃去,袖口随意卷到小臂,

露出腕骨上那道浅褐色的疤——去年运动会四百米决赛后,我攥着冰镇矿泉水跑向他,

他转身时被场边**的电缆绊倒,手肘在粗糙的水泥台阶上狠狠磕出的伤。

当时血珠瞬间就渗出来,洇湿了灰扑扑的台阶,也染红了我校服下摆半块衣角,

他却龇牙咧嘴地笑,额上汗珠滚落:"没事,小伤,比打球摔的轻多了。

"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拂过我耳畔,带着运动后的微喘,那一刻,

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带痛的笑脸和我擂鼓般的心跳。薄荷那尖锐的凉味顺着喉咙往下钻,

像一根冰冷的针,直抵心脏,在胸腔里漾开一圈圈清苦的涟漪。

我盯着他握着手机的手指发愣,那手指修长,指节处覆盖着一层薄茧,

是常年握篮球磨出来的印记。那双手转笔时总爱用食指关节敲桌面,笃、笃、笃,

节奏和我每次假装不经意偷瞄他时的心跳,曾在无数个寂静的自习课上微妙地重合。

"知道了妈,"他突然提高音量,眉头拧成个川字,声音里带着被误解的烦躁,

"我跟林溪就是同学,前后桌而已,您别瞎猜行不行?"顿了顿,他似乎压了压火气,

声音沉下去,带着一种刻意疏离的不耐烦,"她成绩好,我妈总让我跟她请教问题,

能有什么事?您别总听风就是雨。"含在嘴里的糖瞬间失去了所有甜意,

化不开的黏稠和苦涩顽固地盘踞在牙床上。一股冰冷的潮水从脚底漫上来。

我猛地转身往教室跑,帆布鞋踩过走廊角落积着雨水的小水洼时,泥点毫无顾忌地溅起,

顺着光裸的小腿肚冰凉地往下滑,我却浑然不觉,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刚冲回座位,

后座的张淼就用圆规尖轻轻戳了戳我的后背,带着点探究的好奇:"喂,林溪,

陈默刚找你呢,在门口探头探脑半天,脸臭得像谁欠了他八百万。

"我把发烫的脸颊深深埋进摊开的数学习题册里,

那些复杂的三角函数图像在眼前扭曲糊成一团绝望的线条:"找**嘛?"声音闷闷的,

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花。"谁知道,"张淼啧了一声,咔嚓咬碎一片薯片,

"不过他刚挂了电话就扒着门框看你座位,那眼神,啧,跟要吃人似的。对了,

"她凑近了些,压低声音,"他跟他妈打电话时提到你了,我耳朵尖,听见'林溪'俩字了,

他那语气,凶得很,像是吞了枪药,恨不得立刻挂断。"下课铃尖锐地响起,

像解除了某种禁锢。我抱起一摞沉重的作业本,像抱着沉重的负担,故意绕了远路,

选择经过实验楼那条僻静无人的长廊。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

在空旷的地砖上投下长长的斜影。刚走到楼梯转角,阴影里猛地伸出一只手,

精准地攥住了我的手腕!陈默的指腹带着刚用冷水冲洗过的凉意,力道却大得惊人,

几乎要捏碎我腕骨上脆弱的骨头。"躲什么?

"他的声音比初秋凌晨草叶上凝结的露珠还要冷,带着一种被冒犯的愠怒,"我能吃了你?

"我徒劳地挣了两下,手腕纹丝不动,眼睁睁看着怀里的作业本哗啦一声散落一地,

那支批改用的红色水笔骨碌碌滚到他脚边,塑料笔帽摔开,

在米白色的地砖上洇出一个刺目的小小红圆点,像一滴凝固的血。"没躲,

我死死盯着他白色球鞋边缘蹭到的那块深绿色草汁印迹——那是上午体育课踢足球时留下的,

"去交作业。"他沉默地弯腰,替我捡起那支笔。他低头的瞬间,发梢几乎擦过我的额头。

当他直起身,将笔塞进我掌心时,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手背皮肤,

像有细小的电流顺着血管猛地窜上来,带来一阵战栗。我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手。

他喉结明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再次递笔时,

指腹刻意地、完全避开了我的皮肤:"下次别让你妈给我妈打电话了。

"他的声音绷得紧紧的。"我妈她......她只是关心......"我试图解释,

声音细若蚊呐。2."林溪,"他粗暴地打断我,眼神里的烦躁如同沸腾的水,

几乎要溢出来,灼伤人,"我妈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爱胡思乱想,

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脑补一出大戏。再说了,"他顿了顿,声音骤然沉了下去,

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我们不是一路人,你懂吗?

"他的目光扫过我怀里抱着的《英语语法精讲》,又落回自己沾着灰尘和草屑的球鞋上。

"一路人?"一股酸涩直冲鼻腔,我猛地抬起头,

第一次在争执中鼓足勇气直视他那双总是带着点漫不经心神采的眼睛,

此刻那里却盛满了复杂的情绪,"什么叫一路人?"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走廊里开始有三三两两经过的同学,好奇的目光投向我们。三班的文艺委员抱着画板经过,

脚步明显地顿了顿,眼神里带着探究。陈默的眉头锁得更紧,

仿佛承受着无形的压力:"你成绩好,脑子聪明,将来稳稳当当考重点高中、重点大学,

前途光明。我不一样,"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涩,

"我可能……"他终究没能说下去,只是固执地重复着,像是在说服自己,"总之,

别走太近了。对你……对我,都不好。"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猛地拧开了记忆的闸门。

我清晰地想起初二那年,他也是这样把我堵在堆满杂物的体育器材室里。昏暗的光线下,

灰尘在空气中飞舞,他靠在冰冷的、堆满篮球的铁架上,

同样带着这种混合着烦躁和某种决绝的眼神。"别再跟着我了,

"当时的语气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残忍,"我朋友都笑我,说你像我甩不掉的小尾巴。

"器材室里弥漫着橡胶和灰尘的味道,让人窒息。"我没有跟着你,

"我那时攥紧了校服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声音细小发颤,"只是……只是顺路。

""顺路?"他嗤笑一声,在空旷的器材室里显得格外刺耳,"我去球场打球你顺路,

我去小卖部买水你顺路,我去厕所你都顺路?林溪,骗谁呢?

"那声嗤笑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那天,我在器材室散发着霉味的角落里蜷缩着,

一直蹲到天色完全黑透。隔着薄薄的门板,我听见他和周扬在外面放肆的笑声。

周扬似乎带着点调侃说:"陈默,你也太狠了吧?我刚看林溪跑出来,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我听见他用一种满不在乎,甚至带着点厌烦的语气说:"不然呢?

让她一直这么缠着我?跟个甩不掉的跟屁虫似的,烦死了。"此刻,

走廊里穿堂而过的风带着夏末残留的燥热,吹在脸上,却让我的眼睛阵阵发酸,

视线开始模糊。"懂了。"我听到自己异常平静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我蹲下身,

机械地捡拾散落一地的作业本,纸页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像无声的嘲笑。站起身时,

肩膀重重地撞在冰冷的铁质栏杆扶手上,后腰传来一阵清晰的钝痛,却远不及心口的闷窒。

从那天起,我真的开始绕着陈默走。他在篮球场挥汗如雨地练球时,

我就刻意选择从操场另一侧爬满紫藤的花架下经过,

让浓密纠结的藤蔓和层层叠叠的绿叶严严实实地挡住视线,也挡住我忍不住想追寻的目光。

张淼看在眼里,忍不住打趣:"至于吗林溪?看见他跟看见索命阎王似的,躲那么远。

""不然呢?"我低头,用力地用橡皮擦拭着笔记本上并不存在的污迹,声音平板无波,

"人家都说得那么清楚了,别走太近。我总得……识趣点。""他那话你也真信啊?

"张淼用笔杆不轻不重地戳了戳我的后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上周二,

不是你值日吗?我亲眼看见他磨磨蹭蹭留下来,

最后还不是帮你把那两个死沉死沉的垃圾桶搬到垃圾房去了?还嘴硬说是顺手。

"我整理笔记的手指骤然一顿,指尖微微发凉,终究没接话。抽屉深处,

那罐始终没送出去的薄荷糖,

透明塑料罐里的彩色糖纸已经被我无意识地反复捏揉得发皱发软,

边缘的锯齿都磨得发白卷曲了——那是他生日前,我攥着攒了很久的零花钱,

在放学后特意跑到市中心那家进口糖果店买的,本想鼓起勇气在晚自习课间悄悄塞进他桌肚。

结果就在那天课间,我抱着糖罐躲在教室后门,听见他跟周扬靠在走廊栏杆上闲聊,

周扬递给他一块薄荷糖,他皱着眉推开,声音清晰地传过来:"别,最讨厌这味儿,

冲得我脑仁疼。"那一刻,我怀里的糖罐仿佛变成了滚烫的烙铁。那罐糖,

就一直沉在抽屉最深处,成了我无法示人的秘密。3.期中考试前的周末,

我在图书馆靠窗的角落查资料,沉浸在一堆历史文献里。转身想拿另一本书时,

完全没注意到身后那排高大的活动书架被人移动过位置。重心不稳的书架猛地一晃,

顶层一整排厚重的《资治通鉴》如同山崩般轰然砸下!我甚至来不及惊呼,

只本能地闭紧双眼,等待那沉重的撞击。然而,预期的剧痛没有降临,

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将我向后拽去,狠狠撞进一个带着熟悉皂角香和淡淡汗味的怀抱里。

书架轰然倒地的巨响震耳欲聋,书本砸落地面溅起灰尘。"你走路不看路?!

"他的声音就在我头顶响起,带着罕见的紧绷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

他的手臂还紧紧护在我后脑勺的位置,指腹无意识地蹭过我扎头发的皮筋,

那细微的触感带来一阵强烈的悸动。"想什么呢,魂都丢了?"他的呼吸还有些急促。

我惊魂未定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脸颊滚烫。目光下意识搜寻,

却看见他**的小臂上被沉重的书脊划开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鲜红的血珠正顺着结实的小臂肌肉线条快速往下滑落。"谢谢。"我的声音有点抖,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从随身背包的侧袋里翻出创可贴——那是我不知何时养成的习惯,

总备着几个,潜意识里怕他打球受伤时能派上用场——递了过去。"不用。"他看也没看,

近乎粗暴地挥开我的手,像在挥开什么不洁的东西。转身就走,

那件洗得发白的校服衬衫后摆被窗外灌入的穿堂风吹得高高鼓起,

像一只折断了翅膀、徒劳挣扎的鸟。走了两步,他的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

只丢下硬邦邦的一句:"下次小心点。"那背影决绝地消失在图书馆幽深的走廊尽头。

那天晚上,我独自在空旷的操场看台最高处坐了许久。4.初秋的夜风带着凉意。

陈默和他那帮兄弟在下面球场打球的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跃动,篮球砸在水泥地面的声音,

一声声,沉闷地敲在心上。一个穿着漂亮连衣裙的女生,我认出是三班的文艺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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