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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棺材子她为我永世不得超生精选小说沈清弦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编辑:126文学网更新时间:2025-11-09 14:08
娶个棺材子她为我永世不得超生精选小说

娶个棺材子她为我永世不得超生精选小说

《娶个棺材子她为我永世不得超生精选小说》主角为沈清弦楚瑶光这是我最最最喜欢的一本小说,没有之一!膜拜作者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每个人物特点跟故事情节描绘的太清晰,喜欢每个角色。真心佩服作者强大的脑洞

作者:沈清弦 状态:已完结

类型:最近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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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给各位带来的最新小说《娶个棺材子她为我永世不得超生精选小说》讲述的沈清弦楚瑶光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

精彩章节

通灵棺材子x赤诚世家女,一场逆天改命的冥婚。三年甜蜜竟是借命倒计时?

当血色月光照亮真相,她以心头血为祭,能否唤回永世不得超生的她?

第一章 冥婚沈清弦坐在镜前,身上是大红的喜服,金线绣着繁复的鸾鸟和鸣图案,

每一针每一线都透着力求完美的奢贵。这身嫁衣,是楚家送来的,

据说请了江南最好的十二位绣娘,赶制了整整三月。料子是顶级的云锦,光滑冰凉,

贴在她微凉的肌肤上,竟有种奇异的契合。铜镜映出的脸,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

唯有唇上点了一抹嫣红的口脂,是楚瑶光亲手为她涂上的,说新娘子总要有些喜气。

她的眉眼极淡,像是远山含烟,一双眸子黑得深不见底,偶尔流转间,

会掠过一丝常人难以察觉的幽光。长发如瀑,并未全数绾起,几缕青丝垂在颊边,

更衬得那张脸小得可怜,也冷得惊人。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她自己,再无旁人。沈家,

那个以卜算和驱邪闻名却早已门庭冷落的家族,并未有人来为她送嫁。也好,

她本就不期待那些或恐惧或厌恶的目光。窗外隐隐传来喧闹声,是楚府迎亲的队伍来了,

锣鼓喧天,人声鼎沸,愈发显得这间小屋死寂得如同坟墓。她想起三日前,

楚瑶光闯进这间小屋时的情景。那个明媚得如同四月春阳的女子,

不顾一切地推开阻拦的仆人,径直走到她面前,拉起她冰凉的手,眼神灼灼,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清弦,我娶你。管他什么克亲克夫,我楚瑶光不信这个邪!

”当时她是如何回应的?似乎只是极轻地扯了扯嘴角,连一个完整的笑都挤不出来。克亲?

何止是克亲。她沈清弦,生于七月十五,子时三刻,母亲因她难产而亡,

父亲在她三岁时暴毙,接手的远房叔婶不出一年也相继染怪病去世。

算命的说她是“阴煞入命,鬼魅缠身”,是百年难遇的棺材子,靠近她的人,

都不会有好下场。楚瑶光,这个京城最耀眼、家世最显赫的世家大小姐,却像扑火的飞蛾,

一头撞了进来。“小姐,吉时已到,该上轿了。”门外,是楚家派来的喜婆,

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显然也是对这位新娘子心存畏惧。

沈清弦最后看了一眼镜中那个红得刺眼的自己,缓缓起身,拿起旁边案几上放着的却扇,

遮住了面容。扇骨是上好的白玉,触手生凉,扇面上却绣着并蒂莲,花开灼灼,

与她周身散发的冷寂格格不入。踏出房门,喧闹声瞬间将她淹没。鞭炮噼啪作响,

红色的碎屑漫天飞舞。她透过却扇的缝隙,看见楚府那无比奢华的花轿,八抬大轿,

描金绘彩,轿帘都是用罕见的鲛绡所制,阳光下流转着梦幻般的光泽。

围观的百姓挤满了长街,指指点点,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涌来。“看啊,就是那个沈家的孤女,

棺材子!楚大小姐真是中了邪了!”“啧啧,这么漂亮的人儿,怎么就……唉,

可惜了楚家小姐。”“听说楚老爷气得病倒了,

可架不住大小姐以死相逼啊……”“红颜祸水,怕是楚家要不得安宁喽……”那些目光,

有好奇,有恐惧,有鄙夷,也有纯粹的幸灾乐祸,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在她身上。

沈清弦却恍若未闻,她的脚步很稳,一步一步,走向那顶代表着世俗极致荣华的花轿。

喜婆搀扶她的手,冰凉且带着冷汗。就在她即将弯腰进入轿门的那一刻,

一阵阴风毫无征兆地刮过,卷起地上的尘土和碎屑,吹得人睁不开眼。那风极冷,

带着一股只有沈清弦能清晰闻到的、若有若无的腐土气息。她握着却扇的手指微微收紧,

目光透过扇面,精准地投向人群角落一个模糊的、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佝偻身影。

那似乎是个老妪,穿着一身褪色的黑衣,低着头,但沈清弦能感觉到,一双充满怨毒的眼睛,

正死死地盯着花轿。风停了,那身影也消失了,仿佛只是错觉。轿子被稳稳地抬起,

摇摇晃晃地朝着楚府而去。轿内空间宽敞,熏着淡淡的暖香,试图驱散她身上自带的阴寒。

沈清弦放下却扇,静静地看着轿窗外流动的街景。繁华似锦,烈火烹油,这一切,

都与她无关。她就像一株生长在幽暗角落的植物,突然被强行移植到了阳光之下,

只觉得无所适从。楚府的婚礼极尽奢华,流程繁琐。拜天地,拜高堂(楚家父母并未露面,

只设了空座),夫妻对拜。每一个环节,沈清弦都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审视和冷意。

楚家的族人,宾客,无一不用一种看待怪物的眼神打量着她。唯有站在她对面的那个人,

一身同样大红喜服的楚瑶光,始终带着明亮温暖的笑容。楚瑶光今日美得惊人。

她的喜服更为华丽,凤冠霞帔,珠翠环绕,衬得她面若桃花,眼若星辰。她的长发高高绾起,

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修长优美的脖颈。比起沈清弦的苍白阴郁,她就像一轮小太阳,鲜活,

明媚,充满了生机勃勃的力量。即使在这样压抑的氛围里,她的笑容依旧真诚而灿烂,

看向沈清弦的目光,没有丝毫的疑虑和畏惧,只有纯粹的喜悦和温柔。“清弦,别怕。

”在夫妻对拜,两人靠近的瞬间,楚瑶光用极低的声音说道,同时,

悄悄握了一下她冰凉的手指。那一点短暂的温暖,像火星溅入冰原,瞬间熄灭,

却留下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灼痕。繁琐的仪式终于结束,沈清弦被送入了精心布置的新房。

红烛高烧,锦被绣榻,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香气。她静静地坐在床沿,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熟悉的、略带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丫鬟们行礼问安的声音。

“都下去吧。”楚瑶光的声音带着一丝酒意,却依旧清脆。房门被推开,

一身酒气的楚瑶光走了进来。她脸上带着红晕,眼神却异常明亮,快步走到床前,

伸手就想掀开沈清弦的盖头。“瑶光。”沈清弦轻声制止了她。楚瑶光的手顿在半空,

有些不解,但还是依言停下,只是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清弦,

我们终于……终于成了夫妻了!”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欢欣。沈清弦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看向眼前这个因为兴奋而眼波流转、容颜更添艳色的女子。她缓缓抬起手,

指尖莹白,带着玉石般的凉意,轻轻点向楚瑶光的眉心。楚瑶光愣了一下,却没有躲闪,

任由那微凉的指尖触碰到自己温热的皮肤。一股极其细微的、冰凉的触感,

从眉心瞬间蔓延开来,并不难受,反而让因酒意而有些昏沉的头脑为之一清。“瑶光,

”沈清弦的声音很轻,却像带着某种神秘的韵律,一字一句,清晰地敲在楚瑶光的心上,

“你我能结为夫妻,是缘。但这缘分,只有三年。”楚瑶光脸上的笑容凝滞了一瞬,

随即又漾开,她伸手握住沈清弦尚未收回的手,那手冷得让她心里一颤,她却握得更紧,

语气带着几分娇嗔和笃定:“三年?清弦,你又在说笑了。三年太短了,

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我才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我只要你。

”沈清弦看着两人交握的手,一红一白,一暖一冷,对比鲜明。她没有挣脱,也没有再解释,

只是极淡地笑了笑,那笑容里盛满了楚瑶光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像夜雾笼罩的深潭。“嗯。

”她最终,只是极轻地应了一声。红烛噼啪作响,爆出一朵灯花。新房内暖意融融,

映照着满室喜庆的红色,却驱不散沈清弦周身那层无形的、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薄薄寒气。

窗外,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夜鸦的啼叫,凄厉而突兀,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第二章 古镜狐仙楚瑶光执意娶沈清弦过门,在京城掀起的波澜,

并未因时日流逝而完全平息。楚府高墙深院,虽隔绝了大部分流言蜚语,

但府中下人间偶尔交换的眼神,族人聚会时刻意的回避与沉默,都像无形的针,

刺探着这对特殊的新婚眷侣。然而楚瑶光浑不在意。她像是得到了稀世珍宝的孩子,

每日兴致勃勃地将满腔热情倾注在沈清弦身上。她带她逛遍楚家偌大的园林,

指着奇花异草说典故;她命人搜罗各地美食,只為看她是否能多尝一口;她甚至兴致来了,

非要亲手为沈清弦描眉梳妆,尽管那双惯于抚琴弄画的手,做起这些事来总是笨拙,

常常把眉画得一深一浅,发髻绾得松松垮垮。“清弦,你看这胭脂,衬得你气色好多了!

”楚瑶光拿着一盒新得的玫瑰胭脂,指尖沾了点,就要往沈清弦苍白的脸颊上抹。

沈清弦微微偏头躲开,语气清淡:“我不需要这些。”楚瑶光的手僵在半空,

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很快又被笑容掩盖:“好好好,我们清弦天生丽质,

不用这些俗物。”她放下胭脂,又拿起一支玉簪,“那这个呢?上好的羊脂玉,简单素雅,

你戴着一定好看。”沈清弦的目光扫过那支玉簪,成色确实极好,温润无瑕。

但她只是摇了摇头:“太招摇了。”楚瑶光脸上的笑容终于有些挂不住了。她放下玉簪,

坐到沈清弦身边,握住她总是冰凉的手,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委屈:“清弦,

你为什么总是……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我们现在是夫妻了呀。

我知道外面那些人说得难听,可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我只想对你好,让你开心一点。

”沈清弦抬眸看着她。楚瑶光的眼睛很漂亮,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

此刻清晰地映着她自己冷漠的倒影,以及那倒影后面,毫不作伪的关切和焦急。她的心口,

某处坚硬的东西,似乎被这目光烫了一下,微微松动。她反手轻轻回握了一下楚瑶光的手,

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放缓了许多:“我知道。只是我习惯了清静。”正在这时,

楚瑶光的贴身大丫鬟春晓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脸色有些发白,福了一礼道:“小姐,少夫人,

二房那边的三小姐……出事了。”楚瑶光眉头一皱:“楚月?她怎么了?前两日不还好好的,

嚷嚷着要新打一套头面吗?”春晓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道:“就是打头面惹的祸!

三小姐不知从哪儿弄来一面古镜,说是前朝宫里的物件,对着镜子梳妆打扮,

人能变得越来越美。起初是没什么,可这几日,三小姐像是变了个人,白天昏睡不醒,

晚上却对镜梳妆,自言自语,还说……还说自己快要成仙了。今早丫鬟去送早饭,

发现她倒在镜前,人事不省,嘴里胡言乱语,

说有什么‘狐仙娘娘’要带她走……二夫人已经哭晕过去好几次了,请了大夫来看,

都说是失心疯,没办法。有人提议……提议来请少夫人去看看。”最后一句,

春晓说得小心翼翼,目光瞟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沈清弦。府中上下,

谁不知道这位少奶奶的“来历”和“本事”,敬畏有之,更多的却是恐惧。

若非到了万不得已,绝不会有人想来惊动她。楚瑶光闻言,脸色也凝重起来。她看向沈清弦,

眼中带着询问:“清弦,你看这……”沈清弦站起身,语气平淡无波:“去看看。

”二房的院落此刻乱作一团。丫鬟仆妇们面带惊恐,窃窃私语。

楚二爷***手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见到楚瑶光和沈清弦过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尤其是看到沈清弦时,眼神复杂,既有期盼又有畏惧。“瑶光,侄媳妇,你们可来了!

月儿她……她……”楚二爷声音哽咽。沈清弦并未多言,径直走向楚月的闺房。房门一开,

一股浓郁的、混合着劣质脂粉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腥甜气味扑面而来。房间窗户紧闭,

光线昏暗,梳妆台前,一个身形消瘦、披头散发的少女瘫坐在地上,背对着众人,

正对着一面蒙尘的古镜,痴痴地笑着,手指在空中虚划,像是在描眉。那面古镜样式古朴,

青铜镜框上刻着繁复的缠枝花纹,但细看之下,那些花纹扭曲盘旋,

竟隐隐构成一只只狐狸的形态。镜面昏暗,并非普通的铜黄,

而是泛着一种诡异的青灰色光晕。沈清弦目光一凝。她能清晰地看到,

一丝丝粉红色的、带着魅惑与腐朽气息的妖气,正从镜面中丝丝缕缕地渗出,

缠绕在楚月的身上,特别是她的口鼻和灵台之处。楚月的三魂七魄已然不稳,

天魂和灵慧魄几乎要被那妖气彻底吞噬。“都出去。”沈清弦冷声道。

楚二爷和丫鬟们如蒙大赦,忙不迭地退了出去,只有楚瑶光坚持留了下来,

站得离门口近了些,紧张地看着。沈清弦走到楚月身后,并未立刻去动那面镜子,

而是伸出右手食指,指尖逼出一滴殷红的血珠——那是她极少动用的本源精血。她以血为墨,

在空中迅速画下一个复杂的符文。符文成型的瞬间,散发出淡淡的金色光芒,

驱散了房间内部分污浊的气息。那镜面猛地波动起来,青灰色的光晕剧烈翻滚,

一个尖利扭曲、充满怨毒的女子声音凭空响起,直刺人耳膜:“何方修士,敢坏本仙好事!

”随着声音,镜面上浮现出一张模糊的、长着狐媚眼睛的女子面孔,若隐若现,獠牙外露。

楚瑶光虽站的远,也隐约听到了那声音,看到了镜面的异状,吓得脸色发白,捂住了嘴,

才没有惊叫出声。沈清弦面色不变,指尖金光更盛,

推动那血色符文缓缓压向镜面:“区区镜魅,也敢妄称仙家?借人精气修炼,害人性命,

当诛!”“咯咯咯……”那镜魅发出一阵刺耳的怪笑,“是她自己贪恋美貌,

心甘情愿供奉于我!她的虚荣心,就是我最美味的食粮!你又能奈我何?

”金光与镜面的青灰妖气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那镜魅显然修炼有些年头,妖力不弱,

拼命抵抗。沈清弦眉头微蹙,正欲加强法力,眼角余光却瞥见瘫坐的楚月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脸上浮现出痛苦挣扎的神色,似乎潜意识里在与那镜魅争夺控制权。沈清弦心念一动,

不再强行镇压,而是变换指诀,口中念诵起一段清心净咒的咒文。声音清冷空灵,

如同山间清泉,流淌过污浊的空间。咒文的力量并不霸道,却带着涤荡心神的效果,

一丝丝渗入楚月混乱的意识。楚月脸上的挣扎之色更浓,眼神偶尔会恢复一丝清明,

发出微弱的呜咽声。那镜魅见状大怒,妖气暴涨,幻化出数条粉红色的触手般的虚影,

向沈清弦缠绕而来:“找死!”沈清弦不闪不避,左手捏了一个辟邪诀,

一道无形气墙挡住虚影。同时,她右手食指凌空一点,那滴悬浮的血珠骤然射向镜面中心!

“啊——!”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从镜中传出。血珠击中之处,镜面如同水面投入巨石,

荡漾开剧烈的波纹,那张狐媚面孔瞬间扭曲、破碎。

缠绕在楚月身上的粉红色妖气如同被点燃的丝线,迅速消散。“砰”的一声轻响,

古镜从中间裂开一道细缝,所有诡异的光晕和气息都消失了,

变成了一面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破旧铜镜。楚月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昏迷过去,

但呼吸却变得平稳悠长起来。沈清弦脸色微微发白,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动用精血对她损耗不小。她走到楚月身边,探了探她的脉息,又翻看了一下她的眼皮,

确认那镜魅已被除去,楚月只是元气大伤,需要静养。楚瑶光这才敢快步上前,

先看了看楚月,然后关切地扶住沈清弦:“清弦,你没事吧?

你的手好冰……”沈清弦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碍。这时,楚二爷等人听到动静平息,

才敢进来。看到昏迷但气息平稳的女儿,以及那面裂开的古镜,又是后怕又是感激,

对着沈清弦连连道谢,态度比之前恭敬了不知多少。回到他们自己的院落,

楚瑶光忙着给沈清弦倒热茶,又命人去取补身的汤药。她看着沈清弦依旧苍白的脸,

心有余悸,又充满了好奇:“清弦,刚才那个……真的是狐仙吗?”“不是仙,是魅。

”沈清弦接过茶杯,暖意透过瓷壁传到掌心,“是器物日久,或因机缘巧合,

吸纳了阴邪之气或精怪残魂所化的精怪。那面镜子,恐怕最初真的沾染过有道行的狐妖精气,

成了镜魅,最擅利用人心弱点,尤其是女子的爱美虚荣之心。”楚瑶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随即又绽开笑容,挽住沈清弦的胳膊,将头靠在她微凉的肩上:“不管它是什么,

反正被你打败了!清弦,你真厉害!”她的发丝蹭在沈清弦的颈侧,带着阳光和暖香的味道。

沈清弦身体有瞬间的僵硬,最终却没有推开她。窗外,夜色渐浓。

楚瑶光看着沈清弦安静的侧脸,忽然想起大婚那晚她说过的话,心里没来由地一紧,

却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三年太短了,清弦。你看,我们还有这么多事情要一起经历呢。

以后,我还要带你去看江南的烟雨,塞北的风雪……”沈清弦垂眸,看着杯中沉浮的茶叶,

没有回应。烛光下,她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两道浓密的阴影,

遮住了眼底所有翻涌的情绪。第三章 幽冥河(上)楚月事件后,

沈清弦在楚府内的地位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明面上的畏惧依旧,但暗地里,

多了一丝难以言说的敬畏。下人们不敢再在她面前窃窃私语,连带着对楚瑶光也更为恭顺。

楚瑶光却浑然不觉,或者说,她根本不在意这些,她的全部心思,都系在沈清弦身上。

转眼已是深秋。楚府花园里的菊花开的正盛,但一场秋雨一场寒,

空气里弥漫着湿冷的草木气息。这日午后,楚瑶光正兴致勃勃地拉着沈清弦在暖阁里赏菊,

丫鬟春晓却一脸惊慌地跑了进来,连礼数都忘了,带着哭腔道:“小姐,少夫人,不好了!

夏荷……夏荷她怕是不行了!”夏荷是楚瑶光从小的贴身婢女,情同姐妹,

前几日莫名染上怪病,突然就卧床不起,汤药不进,请遍了京城名医都束手无策,

只说脉象古怪,似有似无,像是魂魄离体之兆。楚瑶光脸色骤变,

手中的菊瓣跌落在地:“怎么回事?早上不还说有点起色吗?

”春晓哭着摇头:“刚……刚才突然就气息微弱了,脸色灰败,牙关紧咬,

眼看着就……府里的老嬷嬷偷偷说,夏荷这症状,不像生病,

倒像是……像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勾了魂去!”楚瑶光猛地看向沈清弦,

眼中满是祈求:“清弦!”沈清弦放下手中的暖炉,起身:“带我去看看。

”夏荷的房间弥漫着一股死寂的气息。昔日活泼俏丽的丫鬟此刻躺在床上,双目紧闭,

面如金纸,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更诡异的是,她的眉心处,

隐隐笼罩着一层肉眼难见的青黑之气,如同蛛网般缠绕不去。沈清弦指尖轻触夏荷的额头,

一股冰寒刺骨的阴气顺着指尖传来。她闭上眼,凝神感知片刻,再睁开时,眼神凝重。

“不是勾魂,是‘蚀魂’。”她声音低沉,“她的生魂被至阴之气侵蚀,

困在了某个极阴之地,若不能在三日内取回,肉身便会彻底枯萎,魂飞魄散。”“极阴之地?

在哪里?”楚瑶光急问。沈清弦沉默片刻,吐出三个字:“幽冥河。

”站在一旁的春晓和几个老嬷嬷闻言,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脸上血色尽褪。幽冥河,

那是只存在于古老传说和志怪小说里的地方,相传是阴阳两界的模糊地带,忘川水的支流,

活人勿近,死者徘徊。“幽冥河?那……那只是传说啊!”一个嬷嬷颤声道。“传说,

往往有其根源。”沈清弦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她魂体上沾染的气息,

指向那里。”楚瑶光看着气息奄奄的夏荷,又看看沈清弦,一把握住她冰凉的手,

眼神坚定:“清弦,我跟你一起去!”沈清弦蹙眉:“幽冥河非同小可,阴气极重,

活人靠近,轻则折寿,重则……”“我不怕!”楚瑶光打断她,目光灼灼,

“夏荷与我一起长大,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而且,我说过,无论你去哪里,我都要跟着。

三年……我们时间不多,我不想浪费任何一天。”沈清弦看着她眼中不容动摇的决心,最终,

轻轻叹了口气:“准备一些东西。朱砂,黄符,百年桃木芯,还有……一只纯黑的大公鸡。

子时出发。”子时,万籁俱寂,楚府后门悄然打开。

一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驶入浓重的夜色中。驾车的是楚瑶光的心腹家丁,车内,

只有沈清弦和楚瑶光两人。楚瑶光换上了一身利落的骑射服,长发高高束起,

腰间甚至还佩了一把装饰用的短剑,试图给自己增添几分勇气。然而,随着马车驶出京城,

进入荒无人烟的郊野,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下来。车窗外,

月色被浓厚的乌云遮蔽,只有零星几点惨淡的星光。风声呜咽,吹动着枯黄的野草,

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声音不像是风吹草动,倒像是无数细碎的低语和哭泣。远处,

偶尔传来几声凄厉的狼嚎,更添了几分荒凉与恐怖。楚瑶光下意识地靠近沈清弦,

握住了她的手。沈清弦的手依旧冰凉,但此刻,这冰凉却奇异地给了楚瑶光一丝安定感。

“清弦……还有多远?”楚瑶光的声音有些发颤。“快了。”沈清弦撩开车帘一角,

望向远处一片更加深邃的黑暗,“感觉到阴气了吗?”楚瑶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只觉得那片黑暗像是有生命的活物,在缓缓***,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寒意。她点了点头,

手心沁出冷汗。马车最终在一片乱葬岗边缘停下。车夫死活不肯再往前,脸上写满了恐惧。

沈清弦没有勉强,和楚瑶光下了车。眼前的景象让楚瑶光头皮发麻。荒坟累累,残碑断碣,

枯树上挂着破败的布条,在风中飘荡,如同招魂的幡。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腐殖质的腥气,

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甜腻中带着腐朽的味道。沈清弦点燃了一盏特制的灯笼,

灯罩上画着辟邪的符文,散发出幽绿色的光芒,只能照亮脚下丈许之地。

她将那只绑着脚的黑公鸡抱在怀里,公鸡似乎感受到了极度的不安,发出低沉的“咕咕”声。

“跟紧我,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回头,不要应答。”沈清弦低声嘱咐,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楚瑶光用力点头,紧紧跟在沈清弦身后,几乎是贴着她的背影前行。

踏入乱葬岗的瞬间,温度骤降,刺骨的阴风扑面而来,吹得楚瑶光衣衫猎猎作响,

裸露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脚下的土地变得松软粘稠,

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什么活物身上。四周开始出现异响。不再是单纯的风声,

而是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叹息、哭泣、窃笑……那些声音飘忽不定,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

又仿佛直接响在人的脑海里。楚瑶光甚至觉得,

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坟堆后面有白影一闪而过。“清弦……”她忍不住低声唤道,

声音带着哭腔。“静心,凝神。”沈清弦的声音依旧平稳,她手中的灯笼绿光稳定,

驱散着试图靠近的阴寒之气。越往深处走,雾气越浓。这雾并非白色,

而是带着一种死寂的灰蒙,能见度极低。雾气中,开始出现一些模糊的、扭曲的影子。

它们没有具体的形状,像是一团团凝聚的怨气,围绕着绿光灯笼盘旋,发出贪婪的嘶嘶声。

突然,前方雾中传来一阵清晰的、像是戏子吊嗓子的咿呀声,凄婉哀怨,调子古怪,

听得人毛骨悚然。紧接着,一个穿着大红戏服、水袖飘飘的身影出现在雾中,背对着他们,

身形曼妙,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那戏子缓缓转过身……楚瑶光差点尖叫出声——那脸上,

没有五官,只有一片平滑的、惨白的皮肤!沈清弦脚步不停,左手捏诀,

口中低叱一声:“散!”一道无形的波纹荡开,那无脸戏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啸叫,

如同青烟般消散在雾气中。但紧接着,更多的异象接踵而至。

胳膊少腿的残躯在地上爬行;有婴儿的啼哭声忽远忽近……这些都是游荡在此地的孤魂野鬼,

被生人的气息吸引而来。楚瑶光吓得紧闭双眼,死死抓住沈清弦的衣角,

全靠一股信念支撑着才没有瘫软在地。她能感觉到沈清弦的身体始终挺直,步伐坚定,

仿佛这些恐怖的景象对她而言不过是寻常风景。不知走了多久,前方传来微弱的水流声。

那声音空洞而冰冷,不似人间任何河流。雾气稍微淡了一些,一条河出现在他们面前。

河水是浓稠的墨黑色,静止得如同死水,水面却诡异地不起一丝波纹。

河面上漂浮着点点幽绿色的磷火,如同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空气中那股甜腻腐朽的气味到了这里达到了顶点,几乎令人作呕。这就是幽冥河。

仅仅是站在岸边,楚瑶光就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以及一种灵魂都要被吸走的晕眩感。

沈清弦停下脚步,目光凝重地望向河面。她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夏荷的生魂,

就在这死寂的河水之下,而守护着这片水域的,

绝不仅仅是那些低等的游魂……第三章 幽冥河(下)幽冥河畔,死寂无声,

连之前那些扰人的鬼哭魂啸都消失了,仿佛这片水域是更恐怖存在的领地,

低级游魂不敢靠近。河水墨黑,深不见底,水面倒映着灯笼幽绿的光和点点磷火,

扭曲成光怪陆离的图案,仿佛水下藏着另一个颠倒的世界。楚瑶光紧紧挨着沈清弦,

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不是因为寒冷,而是源于灵魂深处的战栗。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在死寂的环境里被放得无限大,咚咚咚地敲击着耳膜。

沈清弦将不安扭动的黑公鸡放下,取出一张特制的黄符,用朱砂迅速画下一个复杂的招魂引。

符箓完成瞬间,无火自燃,化作一道微弱的金光,如同游鱼般投入漆黑的河水中。金光入水,

并未照亮什么,反而像是被黑暗吞噬了一般,瞬间消失。但紧接着,原本平静如镜的河面,

开始泛起细微的涟漪。那涟漪并非由外而内,而是从河底深处扩散开来,一圈圈,越来越大。

“小心,要来了。”沈清弦低声道,将楚瑶光往身后护了护,

右手已悄然握住了那截百年桃木芯。河水开始咕嘟咕嘟地冒起气泡,像是烧开了一般,

但冒出的不是热气,而是更加浓郁的阴寒之气。气泡破裂,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突然,

一只苍白浮肿、指甲尖长的手猛地伸出水面,扒住了河岸!紧接着是第二只,

第三只……无数惨白的手臂从墨黑的河水中探出,胡乱地挥舞、抓挠,

仿佛水下有无数溺死的冤魂想要爬上岸来。楚瑶光吓得魂飞魄散,死死捂住嘴巴,

才没有失声尖叫。那些手臂密密麻麻,看得人头皮发麻。然而,这还只是开始。

河中心的水面剧烈翻腾,一个巨大的、由无数扭曲残魂凝聚而成的黑影缓缓升起。

它没有固定的形态,像是一团不断***、哀嚎的黑色淤泥,

无数张痛苦狰狞的人脸在它的表面浮现、嘶吼、又湮灭。它散发出的怨气几乎凝成实质,

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沉重。这便是幽冥河的“摆渡人”,或者说,

是吞噬一切靠近生灵魂魄的凶煞——百鬼噬魂煞!那煞物“看”向了沈清弦和楚瑶光的方向,

虽然没有眼睛,但一股冰冷刺骨的恶意瞬间锁定了她们。它发出一阵低沉混乱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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